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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靈哲學諮商檔案〈小金的故事〉MH900232915

           

               鄺芷人‧2014/02/23

 

(1)用姓名學為小金分析命理:

小金是一位18歲的女孩子,剛唸完高職。她好不容易才來到工作室,且她的狀況是多方面的。小金的爸爸年約五十,他原本是到工作室諮商命理的,但由於他不清楚自己出生的日子及時辰,我就無法為他做八字分析,遂只好用「陰陽五行原理」分析他的名字。我在他的姓名學命書中寫道:「外格傷官,天格及總格皆為正官。古來命理強調,傷官與正官並見,需要以財星來通關。故《子平撮要》云:『傷官尤喜見財』。但本命格沒有財星,傷官無財不富」。我又批說,「古命書謂「『傷官見官禍百端』,一生諸事不通暢。又人格戊寅,雖為大土,但由於三木剋一土,又要生金,故土之責任重,壓力很大。宜多自我調息,轉變心境」。總之,從「陰陽五行原理」分析小金爸爸的名字,知道此人一生勞碌,責任心又重,無疑是辛苦命。由於他人生艱辛,故我在命書中最後勸勉他說:「人生的事情全憑一心,宜樂觀進取,寬厚待人,進德修業,則危機是轉機」。

2)為女兒的事苦惱:

我向他解釋了命書中所寫的文字之後,問他是否還有其他問題要問。他深深歎了一口氣,然後說:有問題,就是關於他女兒的事。我請他把他女兒事情說來聽聽。他說以他女兒現在這個年紀,應該是很快樂才對。但精神科醫師說她患有強迫症,一直在吃藥,情況一直沒改變。不僅如此,有些人說她女兒卡陰。多年來,他也帶著女兒到不同的廟宇去,且花費不少。他說到各廟宇去處理女兒的事情,合算起來已花掉四五十萬元,但卻一直沒有轉機。說話時,小金爸爸滿臉無耐又無辜。我於建議他是否願意帶女兒到工作室來,先讓我看看她是否真的卡陰。我還告訴他,倘若是卡陰,而且又願意接受本工作室的處理,則可預約時間,本工作室也能為她處理。他似乎帶著疑惑離開,因為他已帶著女兒,幾乎跑遍中部廟宇,都沒法處理。

(3)小金到工作室接受靈性處理:

大約過了三個星期,小金的爸爸打了工作室電話聯絡,說要帶女兒到工作室來。排定了時間日期,她終於來到工作室。但我從小金爸爸語氣中,得知小金這次來到工作室是很不容易的事,主要原因是來自小金二十多歲的哥哥及媽媽的反對。他們的理由是懷疑我們的工作室也像廟宇乩童一樣,花錢又沒辦法處理小金的事,因為他們為此已花了四五十萬,但卻一直沒有轉機。廟宇都不行工作室又怎麼可能?所以,他們不相信,要小金爸爸別再受騙。我告訴小金爸爸,如果小金真的是卡陰,而且又願意接受本工作室處理,那麼,本工作室只略收基本費用而已,因為本工作室也需要付租金、電費、大樓管理費等。小金爸爸說,倘若能處理好他的女兒,更多錢都可以。由此可見小金爸爸對女兒的關愛,這也可印証我對他命理上的評析:「此人一生勞碌,責任心又重」。他說他的工作常值夜班,且通常只在周末才回家,小金爸爸確實是屬於社會基層的勞苦大眾。

(4)本工作室處理陰靈的方式:

小金爸爸接受我的意見,小金坐在工作室的沙發上,心情有點不安。助理端上茶我也開始跟小金聊天。待小金心情平順之後我便開始感應小金的狀況如果小金真的是卡陰,便在我心情靜下來時,就會立即感應到。由於一般人無法接觸到陰靈,更何況現在是科學時代所以。無論是一般精神科醫師、神經科醫師、及神經科學,甚至是一般人都拒絕陰靈之說。這些人總把人類一切意識或心靈活動,還原為腦神經活動的結果。由於這是這個時代的一般觀點,因此,本工作室是絕對不會主動替來賓處理陰靈事件,除非當事人已清楚知道自己深受陰靈干擾,又或者當事人甚至已在外面各處求助而仍無法解決。在這種情形下,本工作室才接受處理,小金的情形正是如此。本工作室處理陰靈的方式不像一般神壇那樣燒大量紙錢,更不像廟宇乩童那樣動用法器,而是與陰靈溝通,並設管道讓其安心修行。

(5)為小金處理陰靈:

小金坐在工作室的沙發上,我心情靜下來,便立即感應到她身上確是有陰靈寄居在她身上。處理陰靈的事由本工作室伙伴廖小姐及朱小姐負責,方法是跟陰靈溝通。由於要跟它們溝通,問明因果,往往需要二三小時。寄居的陰靈有時說靈語,有時藉著朱小姐傳達。基本上是要求它放下執著,或者留在工作室修行等。小金也自述了陰靈的經驗,也講到她居家房間、臥室的情形,表明她及她家確受陰靈干擾。一般精神科醫師沒有這種知識,當然就不能靠藥物處理。

(6)小金還有許多問題需要

處理了小金身上的陰靈之後,由於陰靈干擾,導致陽氣虛弱,所以,還告訴她要如何照顧自己。工作室只酌收了少許基本費,我還告訴小金爸爸,小金還有許多問題需要再來工作室來

(7)小金的媽媽:

處理了小金受陰靈干擾的事之後,我們一直有追蹤她的情形。由於小金一直在吃葯,而且好像對藥有了依賴心。我請助理致電小金爸爸,請他再帶小金到工作室來,並聲明是完全免費的。大約又過了三個星期,小金的爸爸又與工作室聯絡,說要帶女兒到工作室來。這次她媽媽也來了,她媽媽願意來工作室的原因,無疑是由於小金在陰靈干擾的問題上有明顯的改善。這次到工作室來,小金也願意講話了。可是,小金每次開口講話,都先用目光注視她媽媽,好像要看她媽媽的臉色在說話。她媽媽講話滔滔不絕,夫妻間又相互怪責。雖然我多次向小金媽媽暗示,請她在沒有被要求下,別打斷我與小金的對話。但沒辦法,小金媽媽依然故我,且她講話常與小金無關。這樣耗了二個多小時,毫無頭緒,我只好結束這回協談。

(8)安排精神醫學協談:

小金爸爸是由X小姐推介過來的。我發現小金的行為與她媽媽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於是我特別找X小姐,我告訴X小姐有關小金的情形有三,並請她特別把我的話轉告其家人:其一是陰靈問題應算已處理好了,其二是小金非常需要哲學諮商,其三是小金的雙親(特別是她媽媽),更需要哲學諮商,因為小金目前的狀況,與她雙親脫不了關係。我還請X小姐轉達,首先必須要先安排一次精神醫學協談,而且都是免費的,要他們不用擔心費用問題。

(9)陳醫師替小金義診:

過了一陣子,小金爸爸又與工作室聯絡,為小金安排時間做精神醫學協談。台中市靜和精神醫院院長陳登義醫師,是台灣精神醫學的資深與權威精神科醫師,他也是本工作室的合作伙伴。由於小金才年僅18歲,卻已長期服用抗憂鬱症藥物,因此,若不處理好,試問如何過這一生?在排定日期及時間後,小金媽媽帶著小金來到工作室。陳醫師與小金義診了二、三小時,這是一般精神科醫師難於做到的。陳醫師還想要另安排小金測試其智商,更想安排家庭療法(全家人一起諮商)。家庭療法在台灣社會不易推行,因為這需要家庭成員參與的共識。由於小金父母親再沒主動安排家庭成員一起諮商,此事就一直沒有下文。

(10)小金的性心理:

小金的父母知道小金沒有朋友,工作也非常不順利。根據她父母親的闡述,小金有兩方面特殊行為傾向或心態。其一是她有嚴重潔癖,常常覺得跟別人講話不衛生。其二是不論男生或女生,稍為碰到她時,她都怪責別人變態。譬如說,她媽媽騎機車帶她上學,在行車過程中碰觸到她胸部,小金總說她媽媽變態。不久前,小金在一家麵飽店工作,老闆只是在他身旁經過,她也怪責老闆變態。這下子就把老闆嚇害了,再也不敢聘用她。我認為小金帶著一種非常特殊的眼光看待「性」及「男女」之別,可能受到國中時代性教育教師的誤導,由此影響孩子的性觀念。故必須及早糾正,否則不但有礙小金的交友,甚至也有礙婚姻。

(11)小金的父母親:

小金是否聰明,這點我沒有機會深入觀察。不過,小金的問題並不嚴重,也就是不是基因問題,而是觀念問題。若因小金的觀念偏差而將列入殘障人士,情形就嚴重了。可惜的是:小金的父母親已為她領了廢障手冊,現在已算是殘障人士了。我問她父母親為甚麼這樣做?她媽媽竟回答說:「這不是很好嗎?這樣就容易得到政府照顧了」。可是,只要她父母親想想這樣申請殘障手冊,讓女兒成為殘障人士,這其實不但是得不償失,而且後果嚴重。譬如說,日後哪位男生願意取一位心智殘障女孩為妻?小金小小心靈已被貼上殘障人士標籤,以後又如何做人,她又如何看待自己?

(12)原本要替小金父母親免費做哲學協談:我原本已透過X小姐,向小金父母轉達他們不應這樣帶孩子,否則小金的人生將毀在她父母手上。小金已高職畢業,我向她父母親建議要讓小金唸科大。她媽媽不假思索就反對,堅持要小金出社會工作。我向她媽媽建議:本工作室週末有時提供進德修業平台,可否多讓小金參加?她媽媽不贊同,原因是小金的家離台中市稍遠,她媽媽說不放心。我們雖然要求她媽媽,先讓小金踏出一步,培養她的自信與人格獨立,這都為她媽媽所拒絕。所以,我才請X小姐向小金父母轉達,告訴他們有空可來工作室協談,希望他們改變教育孩子的方法。可是,小金雙親再也沒跟工作室聯係了。

(13)剩下的只是機緣:工作室不是社工團體,也不是社福機構,不宜主動再與小金雙親聯係,因為過於主動不但容易會被誤解,也會讓有關人士不珍惜我們的用心。對於小金的個案,工作同仁已盡力而為,剩下的只是機緣,這是我們無法掌控的。依我的觀察小金是可以成為一位正常人她的人格狀況是深受到父母觀念影響可惜她父母卻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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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鄺芷人心靈哲學工作室(德國哲學博士,哲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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